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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铮,我掉毛啦。”

将发丝收拢,掌心聚着一小撮头发。白细窝在被褥中,很快,隆起的被窝凹陷,从中探出一团毛绒雪白的兔子。

霍铮将它抱起,“为何变回兔子了?”

捋起它的垂耳,抖一抖,接着落下几缕白绒绒的毛丝儿。

白细真的在掉毛,再捋,掉的还不少。

霍铮把掌心里捋下的毛送到它面前,“小白。”

白细不以为然,晃动它的绒绒长耳,只当自己是在换毛。

动物们换毛是再寻常不过的事,历经严冬,春天旧毛脱落,新毛滋生。它舔舔爪子,在霍铮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地方,鼻头钻进衣物底下,贴着霍铮的腹部嗅。

咦。

白细用爪子将衣物扒拉的更干净,索性整个毛团都钻了进去,湿漉漉的鼻尖沿男人温热的体肤滑动,染了瘾,它发现铮铮的气味比以往更加好闻呀。

霍铮任兔子在怀里四处乱蹭,刮蹭到敏感的地方时,才稍微制止它。

停留在院里的野猫儿随处散走了,夜里没有它们的惊扰,霍铮一夜好眠,白细却睡不太安稳。

黄大夫交待过两人在房事上须有所克制,翌日早,白细比霍铮提前睁眼,他浑身难耐的慌,裤下湿润一片,腾手摸去,是发情的前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