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死缠烂打才弄过一次,铮铮这会儿断然不会再与他这般那般,白细悄悄下床,找出干净衣服,身子擦净,重新换了套衣服。
他换下的湿衣裳,一模,入手黏稠。
春时躁动,小兔医馆里前来看诊的动物们都不安分。
司徒小公子养了一只兔子,名叫小贝,前两年带回来与小宝做伴的,动物们处在发情状态,唯独小贝,它近段时间精神不济,司徒小公子就把它送来给白细瞧瞧是何情况。
小贝眼皮一抬,低头舔了舔胸腹。白细翻开它的毛,发现它竟溢出乳水来,再看司徒小公子,衣物上皆沾满小贝掉落的绒毛。
他向司徒小公子询问清楚小贝连日来的变化,回头一看,本应乖乖趴在座椅上的小贝却不见了踪影。司徒小公司抓起守在门外的小厮质问,这边起了骚动,在前院晒太阳的黑珍珠跑过来,白细让司徒小公子稍安勿躁,一起跟黑珍珠穿进后院。
后院中,小贝嘴里反复衔草,也不知它要做些什么。
司徒过去把它抱起来,小贝胡乱挣扎,训斥两句,很快乖顺地窝在司徒怀中。它似乎有点焦虑,舔过爪子,舌头不断舔那濡湿的胸腹。
眼前的画面让白细脑中灵光一闪,他张了张嘴,双手合拍,“我想,我知道小贝这是怎么了。”
兽界医书里,没有详细记载关于动物们怀有身孕的状况,可他曾在那卷古旧的羊皮上见过此类兽界医识。
兔子怀有身孕时,有产乳,胸涨,衔草做窝,拉毛的迹象,小贝胸腹前溢出的汁液以及衔草的举动,加以司徒方才所言结合判断,它连日的反常,恰好与医书所记载的怀孕医识一致呀。
白细欣喜地摸上小贝脑袋,“司徒公子,你家小贝怀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