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当年是真喜欢过我,养条狗养久了,也有感情,你说是不。所以你还是要把握好了。”
“我是看你可怜,一个圈套里,掉了一次两次,一颗树上,挂了许多年,所以来跟你说说。”
阮湖分手后哭了半年,再也不会哭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潇洒的。然而她如今发现,自己的潇洒,只源于一种坚强的执着,其实她是一个挺认死扣的人,长情又专情。
有人的洒脱,拿得起放得下,放是抛诸于脑后。
而自己的洒脱,拿得起放得下,放是深藏在心里。
阮姑娘觉得自己形象伟大而壮烈,嘻嘻笑了,笑容在夜色中有些发苦,然而不后悔,她跟木轻梦说:“我阮湖,天生便是个良善之人呀。”
这时手机响了,言魏之挂来的,声音低沉又有磁性,他问:“浆糊,你在哪里?”
阮湖手心很干燥,没有出汗,如同这夜的风,清清爽爽拂来,“言帅哥。”她道,“作图画好了么?”
言魏之愣了片刻笑着说:“快了。”
“策划宣传都谈好了。”阮湖道,“我……想先回公司。”
马来西亚的云顶,有个升降机,升一升,停一停,然后再往上升,但是终有一次,它会升到最高,再轰然落下。很多人喜欢去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