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假身份和诈死的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到了现在,余笙又不确定了。

他捏着手里的花,里面的花蜜般的酒液渗出,沾湿了手指,试探道,“百年?这个花的花蜜酿酒,需要这么长时间啊?”

这么说,之前的酒雨,应该是用了别的酒咯?

殷妄之点头,“师尊觉得百年很久么?徒儿倒是觉得,不过百年,等得起。”

余笙干笑两声,头皮发麻接不上话了。

听鬼王的话里话外,似乎意有所指,也不知等的是花蜜成酒,还是等他这个师尊掉马出崖。

明明是很寻常的对话,余笙愣是紧张了起来。先前觉得徒儿们变着花样为难他,是为了逼他承认身份,解释诈死,后来见他们反应如常,便以为没事了,被出崖的事一闹,就把掉马诈死什么的抛在了脑后。

等一下,他好像至今都还没解释过为何要诈死,为何要用假身份……后来也证实了,徒儿们让他出崖是因为三界灾乱将至,和他马甲没关系,那……?

余笙脑子有点乱,忽然有点弄不清徒儿们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了。

马甲?他掉了,解释?他们好像也没问,之后找机会可以说说?出崖,他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