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杀敬宁的经验,肖名扬这次不敢在掉以轻心了,虽然赵启邦早已没有了气息,但她还是在不断地收紧那根勒在他脖子上的那根绳子,直至她几乎筋疲力尽的时候,才松了手,但是神经却没有松懈,取下手上戴着的手套后,她伸手摸了摸赵启邦的颈动脉,确认他已经死亡之后,她又把手套戴上了,翻了翻赵启邦的衣裤口袋,她找到了自己的那封信,走到水边,她用早就准备好的打灰机将信件烧毁了。

喘了几口气,她从桥下搬来了一块早就准备好的大石头,用刚才杀赵启邦的那条绳子做链接,将石头系在了赵启邦的双脚上。

最后,她把赵启邦的尸体连带着这块石头,一同推进了水里。

当水面重新恢复平静的那一刹那,她又想到了杜家村的阁楼,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蜷曲着一条正在分娩的母狗。

第99章

2012年5月22日凌晨00:30

从水库离开的时候,肖名扬看了一眼腕表,已经晚上十点了。她没有手机,联络不上敬宁,她想,他现在估计已经急疯了。

这个时间段所有的公交车都已经停运了,她顺着来时的路返回了公交终点站,然后打了一辆车回家。

如她所料,敬宁确实急疯了,但又不知道去哪找她,只能死守在小区门口,焦急担忧的等她回家。

她一从出租车上下来,他就朝着她冲了过来,攥紧了她的手腕,面色铁青的怒吼:“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