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他都心疼她,一想到她竞赛的时候没日没夜刷题,一想到她在实验室里一待就是好几天,一想到她为了论文忙得焦头烂额,他都心疼到心脏抽搐。
他根本就不想让她这么辛苦。
张蔓见他神色郑重地问,就连房间里的气氛都沉静了一些。
她扑哧一声笑了。
“嗯,我很是心理不平衡,替别的女人。”
“怎么她们的老公就不像你一样呢。”
从没有一个人,像他这么爱她。
他每天早上抱她起床,给她做早餐,经常还得哄她的起床气。
在伯克利做博士后的那一年,他固执地住在斯坦福附近,不管多忙,依旧每天亲自接送她,自己却要来回开车两个半小时往返伯克利和家。
他为了她,学会了吃辣,在国外要吃到正宗的川菜、湘菜不是那么方便,他亲自照着食谱学,现在什么水煮鱼、辣子鸡都不在话下。
这些年,他带她去看了冬日的海南,细雨中的江南,春风里的贝加尔湖——她曾经说过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在心上。
那年婚礼上,他曾郑重地对张慧芳和徐叔叔说,往后会好好照顾她。结婚三年多,他一件件、一桩桩,统统做到了。
她在他身边,享受着从来没有过的幸福。
张蔓靠在男人温暖厚实的胸膛,听着他浅浅的呼吸和规律的心跳,忽然鼻头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