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这么激动,年清沅摇了摇头,流放之刑可是官府定下来的,我可改不了。我来不过是给你饯行的,顺便有些事情,我总要问问你。
不不不!年姑娘、年姑娘,您大人有大量,您家世高贵,只要您肯开口求年大人,那官府里不知有多少是年大人的门生,更有不知道多少人敬仰年大人的声名。姑娘您年纪小,不懂年家的本事,我以前、我曾经在年家待过,我知道的,我知道年家肯定愿意放我一马,只要您开口!只要您开口!
何婆子一边说着,一边咚咚地重重地将额头磕在了地上,不过几下,额头就一片青紫。
年清沅摇了摇头:我如今既然已经是年家的女儿,自然要从年家来的角度来考虑事情。为你求情,我非但没有半分好处,说不定还会在年大人他们心中埋下一根刺,平白让他们不舒服。我想你是个聪明人,易地而处,你会为我求情吗?
何婆子跪在地上,动作停下了,浑身僵硬。
年清沅走得离她远了些,才道:好了,先不说这个了,我为你带来了一些饭食,你好生吃了。吃完之后,我有话要问你。
一旁的何婆子瘫坐在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地面一言不发。
年清沅叹了口气:你放心吧,没有下毒。
身后的甘草连忙把手中拎着的食盒放在了地上,打开了最上面的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