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景珩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我不过说错了一句话,你就这样敲我竹杠,还拿告状来威胁你的亲兄长,实在是小人行径!
面对年景珩的严厉指责,年清沅无辜地眨巴了一下眼,故作不解地问道:那恕清沅不知,一位兄长在看望他生病在床、只能食粥度日的可怜妹妹时,昨日带一碟片皮乳猪,今日带一只烧鹅,明日还想带一只炉焙鸡,当着她的面大快朵颐,这又是种什么行径呢?
年景珩语塞,半晌只憋出来一句:瞧你这模样,我还没见过你这么嘴馋的姑娘家。
年清沅不以为意地笑道:我那是以前不能吃,现在自然都要补回来。
她说的是从前生病忌口的事情,年景珩却误以为她说的是从前过苦日子的时候,嘴角的笑容微敛,又很快扬了起来。
年景珩摆摆手:罢了罢了,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让人知道了也是给我们年家丢脸,等回头大夫解了禁,我带你去京城四处好好逛逛。别看你在京城呆的日子久,有些有意思的地方你肯定知道的还不如我多。我跟你说,我这两日结交了一位好友
年清沅对他那些狐朋狗友十分不感兴趣,敲竹杠成功后直接赶人了:行了行了,我这会乏了,你去跟娘说吧。半夏,送三爷出去。
年景珩受伤地看着这个冷酷无情的小人:我跟你说,我那位好友家世高贵,容貌俊美,年轻有为
半夏、甘草一同来赶着他出去:三爷您该走了。
三爷,还请您慎言,咱们姑娘还没定亲呢。
三爷,您在这吵着我们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