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过节就是这样产生的吗?”余梁平心静气地问道。
“我向来堂堂正正做人,就因为江云山的贪财忘义,致使我的人生蒙上了污点!”叶文丙气得胡子发颤,看来是真正伤了心。
☆、熊毛毛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余梁不再藏着掖着,直接步入正题。
“您老对芙蓉馆应该不陌生吧?昨天中午,那里发生了一起命案。江云山认为有人陷害他,他说您老对他恨之入骨,所以……”
“这小兔崽子怀疑是我gān的吗?疯狗乱咬人!”叶文丙恼怒得胡子都竖起来了。
“您老消消气。”余梁拿出死者照片,问道,“认识熊毛毛吗?她是本地人,二十八岁,有过吸毒史。”
“还真怀疑到我头上来啦?荒谬,太荒谬了!”叶文丙胡乱扫了一眼照片,然后摇摇头,语气坚定,“从来没见过此人!我对毒品更是一无所知!”
“请您讲一下……”
虽然觉得这愤怒的老头儿不太像凶手,不过余梁还是十分认真地询问了案发当日他的不在场证明。
叶文丙说他昨天一天都在养老院慰问演出。当着余梁的面,他打电话给养老院院长,接通之后,把听筒丢给了余梁。
院长的话证实了叶文丙的说法,而且无可挑剔。
“江云山很讨厌你这个师父吗?”余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