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齐生自觉头晕眼花昏昏欲睡,他知道吴颍庵自从受伤以后元气大伤,不敢怠慢,便放下了杯子,笑着说道:“依我说你也该放下杯子,身子不如从前就多养着些,哪有像你这么放0dàng自己的。”

吴颍庵道:“这点酒,比之我从前的酒量不过九牛一毫,更何况,你还不了解我,若连酒都不能喝了,那我留着这条残命,还不如死了痛快。”

二人正说话间,一只茶盏飞了出来,刚好砸在吴颍庵脚下。

只见一个醉汉抓着一个姑娘的手,嘿嘿笑着,嘴里不gān不净的,光0天0化0日的便要行凶。“姑娘好大的脾气,你穿得那么漂亮,不就是给人家看得吗,好人家的姑娘谁会穿这么好看到酒楼里来晃dàng,叫你陪我坐坐,又不是不给银子,装什么矜持……”

“放开我!”那姑娘挣扎几分,挣脱不过,被醉汉按在座位上。

周围的看客皆边笑边看,都觉得这醉汉说得有几分道理,姑娘说不定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这边吴颍庵手已摸0到了刀上。

花齐生担心吴颍庵身体,况且他是刚刚辞官,万不可在这个时候惹上是非,便不住地给吴颍庵使眼色,叫他忍耐。

那醉汉捏住姑娘鼻子灌起了酒,旁边竟有人拍手叫起了好,吴颍庵哪里还忍得住,人未起身,剑已经飞了出去,长剑飞出,撞飞了醉汉的杯子,直0挺0挺杵在醉汉的桌子上。

那醉汉双目圆瞪,放开姑娘,大啸一声:“谁!”便转生对上了目光凛冽的吴颍庵。

醉汉先是一愣,别吴颍庵的气势吓到了,指着吴颍庵鼻子问道,“你谁啊,谁让你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