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的人赶到的时候,便是看到这样一幕景象。已经卸任的吴颍庵,和自家花相公呈两个大字横在街上,几番呼唤都不回应,两个人都昏死了过去。
吴颍庵醒后,见桫椤坐在chuáng头,一脸欢喜地看着他道:“可算醒了,那群泼皮无赖被我捉住送官了。送官前狠揍了一顿替你们兄弟二人出气。”
吴颍庵淡淡地看着她。
“怎么只你伤得这般,老花酒醒了就全然无事了。你是不是又逞qiáng了?”
吴颍庵摇摇头。
桫椤又道:“当值的官兵见你被伤得不轻,就直接把你捡了回来。等你身上恢复的好些了,老花再遣人给你安排住的地方。”
吴颍庵离任后,一直躲着桫椤,自己在临安置办了住处,只不过太过寒酸将就,花齐生实在看不过去。
连日以来,对桫椤只是躲闪,从前的话闭口不提,更是不说要带她离开临安的事。
“我现在便恢复好了,自己回家便是,老花给我安排什么住处?”
“好,那我送你回去。”
“不必,我自己回去便是了。”
“吴颍庵,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伤到头了,从前说的话自己都不记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