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继灵可以不在乎其他人,但是舍了宵山他是不愿意的,他亲自栽培调教多年,没了宵山等于斩断他一只臂膀。
又要保住宵山,又不想让指挥所被人背后戳脊梁骨,一道难题放在这位联军总指挥官面前。
冯继灵头疼得不得了,气喘吁吁跌坐在皮椅里:“你说吧,怎么办。”
宵山开口:“我会去向航天中心道歉,去总统面前道歉。和您没有任何关系,是我私自下令让人去航天中心调查。任何处分我都愿意接受。”
冯继灵问:“你手下那个姓姜的呢?”
宵山答:“我和阿培都是军人,我们服从一切组织决定。”
冯继灵摇头。宵山在军队里呆的时间太长了,当军人打仗他是无可挑剔的,但进了办公室,还是欠火候。
“你以为不提我就没事?他们要的就是除掉你,才好打压我,”冯继灵说:“你现在去要求担责任,正中他们的下怀!”
宵山又把头低下来,不说话了。
冯激灵冷笑:“想动你?做他奶奶的白日梦!你在国民心中的地位这么高,现在又和爱丽丝绑在一块儿,要是真的动了你才是后患无穷。”
总统就算恨宵山恨得牙痒痒,也要考虑一下,宵山没了后如何安抚国民无处安放的英雄情怀。
冯继灵抬抬下巴,示意宵山站起来:“站到门边去。”
宵山不明所以,起身后退,退到办公室门口。
只见冯继灵突然发难,从书桌抽屉上掏出一把手枪,“砰砰”对着宵山就是两枪!
子弹穿透肩膀和小腿,宵山只来得及捂住破碎的肩骨,疼得两眼发黑,冷汗顺着他的两鬓滴落。他撑着一条腿靠在门上,艰难地喘气,到底咬紧嘴唇没喊出一声来。
冯继灵很满意:“你记着,今天你送爱丽丝去做节目,在停车场有人行刺,你为了保护国民女儿受伤。歹徒打了你两枪,随后保镖将歹徒就地正法。我会让他们随便挑个死囚的名字登报,公关组的通稿会把事情定性为恐怖袭击。你只要统一所有人口径就好。记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