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尿了裤子的只能忍着透湿的裤裆,尿骚味弥漫着整个房间,几个人现在哪里还有味蕾,什么都闻不到,只是苦了看守的士兵,给熏的够呛。
牢房旁边就是百夫长的房间。
也就是找舒月问话的那间房。
先提审的是姓周的女人,她算是张婆子的心腹,跟张婆子走得最近。
她跟梅花不一样,不是替谁从军,是从女监里拉出来凑数的。
她不守妇道,和同村一个二流子勾搭成奸。后来嫌丈夫碍眼,和奸夫密谋,合伙杀害就丈夫。后来事发,抓捕二人入狱。奸夫被判了斩立决,她是从犯,判了十年。再有两年就到期了。
因为军队缺员,被拉来充数。其他几个是她的狱友,跟她情况差不多,也都不是什么好鸟。
几个人一到这里就臭味相投的走到了一起,抱了张婆子大腿,专门欺负那些为家庭所迫从军的妇女姐妹。
直到遇到了舒月。
于是她们走到了尽头。
周姓女人是老油条,所以她进来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百夫长也不是善茬,虽然他没斗过舒月,但对付她们几个还是戳戳有余。
百夫长:“说说吧,为什么杀张婆子?”
周姓女人:“我没什么说的,要杀要剐由你!”
百夫长:“你说不说我都可以治你的罪,你态度好倒可以减轻点罪责。”
周:“无所谓,反正都是一死。”
她觉得,自己算是主犯,加上前罪,必死无疑。所以她不想配合。再说,今晚这事,肯定是舒月做了手脚。
但是,她们自己做的事见不得光,提到舒月,就得从头到尾说,说了只能罪上加罪。
百夫长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就先让她回去,换一个进来。他跟提犯人的士兵耳语了几句,让他提一个胆子相对小的的女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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