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打又闹。
郁晚襄也不阻止。她觉得鲳鱼确实要发泄一下。
她看向傅遮问:“你生日什么时候?”
“周五, 期末动员大会那天。”傅遮对上她的眼睛,“来吗?”
郁晚襄撑着下巴, 漫不经心地说:“考虑看看咯。”
“有你想要的东西。”
“我想要的?什么?”郁晚襄突然眼睛一亮,“你是说学校的老大?”
傅遮淡淡地笑了一下,伴随着上课预备铃响起, 他说了两个字:“你猜。”
郁晚襄:“……你故意的?”
傅遮不说话了,一个字也不多透露。
郁晚襄的心里却像是被猫挠了几下一样,有点儿痒,有点儿躁动。
有时候是真的想弄死他!
心里恨得牙痒痒,她脸上换上了一副元气甜美的笑容,一双水亮的眼睛看着他:“说嘛,傅遮同学。”
自从唐隙离开后,她已经好几天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了。
傅遮不为所动,拿出上课要用的书本,端正得不得了。
郁晚襄朝他靠近了一点,手悄悄爬上他搭在课桌上的手臂,食指轻轻隔着衣服,一下一下、若有似无地挠着他,像是在撒娇:“你这样戏弄女同学可不好哦。你说的真的是我想要的东西吗?”
傅遮忽然按住她不安分的手:“你这样调戏男同学就合适了?”
温热干燥的掌心贴着她的手背,像是握着她的手,动作暧昧。
郁晚襄脸一热,莫名想起那个混乱的梦,败下阵来。她想把手抽出来,却没抽的动。
“你松手!”她警告说。
她的手很软,骨头都像是软的,让人握着不想松手。
“到时候来就知道了。”
这时候,卷毛和鲳鱼刚刚干完一架。鲳鱼回过头来,问:“襄姐,咱去吗?”
傅遮适时握着郁晚襄的那只手,拉到了桌子底下。
在看不见的地方,郁晚襄的手被他握着,包裹在掌心。
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她的心跳都加快了,那掌心的温度似乎传到了她的心上。她很气恼,瞪了傅遮一眼:“去!”
傅遮这才松开她,无声地说了一个字。
郁晚襄看他口型看出来了,这个字是——乖。
乖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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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傅遮今天这么一气,郁晚襄倒是没那么颓了。她打起精神,带着鲳鱼师师他们一起重新振作。
周五下午最后两节课,T市实验召开期末前的全体动员大会。
早早就有消息傅遮会在这次动员大会上分享学习方法和经验,大家前所未有的积极。
毕竟这是每次都考年级第一、又从来不参加学校活动的大佬,机会难得,说不定听一听期末考试就能涨几分,回家也能过个好年。
就连鲳鱼师师他们这次都很积极。
他们虽然对分数没有很高的追求,但是对过年的品质和压岁钱的数量是很有追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