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竟是如此。”
“我真是太傻了。”
“呵呵呵,太傻了。”
云柏誉故作无知。
“你这是何意?”
“难道你真的参与了朝局之事?”
“为什么呀?”
“你我在江湖上,混得也算风生水起,何故涉足樊笼之争?”
“那种地方,风云莫测,你我一介草民,哪会有立足之地?”
钟桦心痛得欲哭无泪,沉重以对,摆了摆手。
“你别问了。”
“有些事,我确实不能明言。”
“早年,我不小心偷听了你与盟友的对话,得知你是云族的云柏誉,此事,我与你说过。我知你的为人忠厚,必不会相欺。”
“若无你的坦言,钟赴盟,必将不复存在。”
说话间,已经抱拳跪地,正色言辞。
“在下祁则意,拜谢柏盟主救命之恩!”
云柏誉惊了一下,连忙扶他起身。
“你这是做什么?”
“举手之劳,无需挂齿。”
“身在江湖,理应做到仗义相助,我救你,是应该的。”
“对了,你打算如何自救?”
“以我之见,你可以去尹司台告发,唯令宸王自顾不暇,你才能有机会逃生。”
钟桦垂眸点头,寞然还有缕缕心痛。
“为今之计,确实只能如此了。”
“待我收集证据之后,便携钟赴盟一众,去一趟尹司台,状告宸王草菅人命,并揭发医祸真相。”
借口收集证据,其实还是抱有侥幸。
他与顾念廷,毕竟是舅甥关系。
一年一年看着长大的孩子,为了夺权,竟然绝情至此,他不愿相信,也不敢面对。
除非,顾念廷真的派遣药师,送来致命的汤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