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月溪郡主,果然不简单。”
宁奉哲气定神闲,淡然称赞。
“天资如此,她从小便是颖悟绝伦。”
冯忆荷粗略思量,便有盘算。
“事已至此,不如假意投诚,蛰伏其中,再做计议。”
宁奉哲扬眉,露意几许笑里藏刀。
“你我想法,不谋而合。”
“由内瓦解,计使他们离心,而后,大事可成。”
冯忆荷笑容,浓郁黠色,一阵击掌,欣然起身。
“那太好了,我这就入宫禀报。”
宁奉哲及时阻止。
“慢着。”
“我自认为,当下不宜禀告。”
冯忆荷利刃落眸,疑虑四起。
“何故?”
“遮遮掩掩,不会是为了方便用计,故意不禀吧?看来宁大人,仍有易志之心!”
宁奉哲春风浅笑,淡雅含蓄。
“你误会了。”
“父皇多疑,若再加上小人谗言诱导,我计不成、更有性命之忧,还是等到成事之后,再去禀明父皇吧。”
“你尽管放心,我用计之前,都会找你商量,一如往常。有无异心,你一看便知。”
冯忆荷疑心未消,漠然告诫。
“好,一言为定,还望宁大人切记,莫要单独行动!”
宁奉哲点头。
“嗯,一言为定。”
话罢,他起身背对,眉眼含笑,微妙深长。
“那我走了,想到计策,再来与你商量,告辞。”
冯忆荷出声叫住。
“请慢。”
宁奉哲回眸,神态已然宁静如初。
“何事?”
冯忆荷凌厉杀意,狂风而去。
“毕竟恩有救命之重,你确定这是假意投诚吗?”
“怎么我看,竟像真心追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