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霄由扯着他脖领子马上改成搀扶,“哎,真是你啊,你现在怎么样?”
陆南深清醒了些,但头还是有点晕,推开他坐回床上,见三人齐刷刷都在屋子里,他含糊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我们就是怕你醉酒难受。”年柏霄忙道。
方笙瞧着陆南深红了半边的脸,也赶忙道,“对对对,你喝得太多了,我们不放心。”
陆南深靠在床边,抬手揉头,显然是挺难受。
“那个……”方笙扯了扯杭司的胳膊,“你要不要给他弄点醒酒茶之类的,田婶子之前不是给咱们送过一些山茶吗,说还有解酒的功效呢。”
杭司点头,记得。
是梅棠村的本地茶,当地人就叫它山茶,整个村子都喝,他们入乡随俗,这两天没事也会泡点山茶来喝,清香得很。
她明白方笙的心思。
到底还是怕乔渊再出来,所以势必要让陆南深清醒些。
见她点头,方笙又道,“那你给他煮吧,我们休息了。”话毕扯着年柏霄的胳膊就走了。
杭司愕然,想叫住方笙,不想她溜得快,马上就出了门。
陆南深是醒着,虽说酒劲还没散,但也多少能听明白方笙的话,醉眼迟疑,“她和年柏霄……休息?”
杭司一叹气,就方笙?有色心没色胆,十有八九就是急中出乱了。
果不其然,他们两人一出屋,还是年柏霄最先反应过来,清清嗓子,“花生,今晚……咱俩一屋?”
方笙一个脚步急刹车,脸上顿时尴尬,“我、是啊,我怎么把你拉出来了?也该是你留下来照顾他才对。”说着来推他。
年柏霄顺势控住她的手腕,阻了她的意图,“我现在回去太明显了,今晚先这样吧,而且我觉得杭司肯定有话要跟陆南深说。”
方笙一听他这么分析,一时间也开始迟疑。
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