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翙身上只穿了件雪青色寝衣,墨书怕她冷,给她披了件同色的披风。
她走到楼小河身边坐下,探了探她滚烫的额头,柔声道,“明翙。”
楼小河跟着她学,“明翙。”
明翙只道她聪慧,上辈子,她后来跟着自己读书识字,总是过目不忘,任何大宁话,只要听过一遍便能完整的复述出来,这丫头悟性很高。
“汤药喝了吗?”
楼小河点头,笑得十分乖巧,“嗯,喝了,好喝。”
“你是不是傻,哪有药是好喝的。”明翙将她扶起来,“你先到床上躺下,这高烧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退下去的,你身上伤口太多,怕是还要将养个四五日,才能开始好转,今夜你就在我的床上睡吧,明日我让人给你准备个软塌,不然睡着了我容易碰到你的伤口。”
楼小河低眸看了一眼身边的少女,鼻尖皆是她身上的清冽体香。
大宁的女子与楼兰女不一样,西域那边的女人热情奔放,穿得也少,可都挑不起他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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