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翙抿了抿唇,也不怪高晏初对她这般冷漠。

做不了夫妻的男女,本就连朋友都做不得。

她福了福身,真心实意感激男人对她的救命之恩,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

“明翙——”

明翙回头,听着男人低沉的嗓音,“高世子可还有事?”

“听说你与越王府的姜世子定了下婚约。”

“嗯……”

高晏初顿了顿,又道,“没事了。”

“高世子若无事的话,那我先回去了。”

“嗯。”淡漠的一声,却叫人心碎。

高晏初始终沉寂无声地垂着手,可无人知晓在他那玄黑的大袖底下,那双铁拳握得有多紧,他能感觉自己左手手臂上那道刀伤的疼痛,可比之他心上的痛苦,却不及那万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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