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有什么,你便去与阿琅说。”
“他自小在这,认识的人多,自然会护着你不让你被别人欺负。”这句话,怀俪自然是悄声与人说的,未敢让杜伯伯听见,免得有欺人之嫌。
她虽不喜欢阿琅打架,但也不会让人欺负到他身上。
她待阿琅如此,待裴颢知自然也一样。
这番话,回头她也会去与阿琅说一声,虽说他们如今分了两个学堂,但相隔并不远,阿琅平日里还是能照顾到的。
裴颢知听她絮絮之言,目露无奈,她怎么总担心他会被人欺负?
还要徐琅帮他。
是他看着太弱了吗?
裴颢知对此心中十分无奈。
他早已不是从前那个被人肆意凌虐欺负的小孩了,这些年,他还从未被人欺负过。
至于别人的言论,他就更加不会在乎了,别人喜欢与否,与他有什么关系?他既不靠他们生存,也不靠他们的喜欢度日。
可他虽然对此无奈,心里却又十分柔软,他喜欢她关心他在乎他时的样子,于是他宁愿真做一只无害羸弱的家犬家猫以此来获得她的关心和喜爱,让她可以把目光更久地停驻在她的身上,所以裴颢知什么都没说,轻声应好之后也只是与怀俪说道:“我送你上马车便去学堂。”
怀俪却说:“我还要去见阿琅,你自跟杜伯伯去,不必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