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颢知心里有些不舍,但也知晓若她就这样直接回去,恐怕依照徐琅那个性子回头又得一个人独自生闷气了,还得让她哄他。
昨晚三人吃饭的时候,他就没少说他们去庄子没带他的事,得了她的承诺方才高兴。
也罢。
他没再多言,只交待一句:“那你回去记得上药,别晒伤了。”
“哪有这样金贵?”怀俪失笑,但见少年沉默不语看着她,便也无奈点头应了,而后怀俪与杜斯瑞道别便由书仆领着离开了。
裴颢知目送她由书仆领着远去。
杜斯瑞也在看怀俪离去的身影,不过他只是看了一会便收回了目光。
“走吧。”
他跟裴颢知说。
裴颢知没有吱声,只点了点头。
两人择的是另一条路,路上,杜斯瑞终于问起裴颢知:“你今日为何与县主在一起?”
裴颢知却没说话,依旧沉默地走着。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杜斯瑞也算是浅浅地摸清了自己这位学生的脾性,除了有必要的话之外,他很少愿意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