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烧得脑子也有点迟钝了,再次被夏池闲吻住的时候竟然还真的觉得这方法有点道理。
他们鼻尖对鼻尖,像是一对热恋情侣一样亲了好一会儿,最后沈与祺的脸红得分不清是发烧还是因为舒服。
他稍微感觉了一下自己的头疼,说:“没好啊。”
“哪儿有这么快。”
夏池闲哄他说,“再多亲几次说不定就传了。”
……
夏池闲的治疗方法显然不太管用。
不仅沈与祺的病没好,等晚上他自己嗓子倒跟着一块哑了。
“还好现在是放假。”
沈与祺喝了一口夏池闲喂来的粥,含糊不清道,“否则管哥一定把我们杀了。”
团内两个主心骨一齐双双病倒,岂不是要顶着破锣嗓子出去录综艺。
“没事。”
夏池闲说,“这叫烟嗓,现在很流行的。”
沈与祺:“……”
等沈与祺喝完粥又吃了药,夏池闲给他盖好被子:“我就在这陪着你,万一你半夜又不舒服,可以直接叫我。”
“嗯。”
沈与祺知道劝不走他,退而求其次道,“我房间那边有沙发床,你可以睡在那。”
夏池闲说:“我再陪你一会儿就去。”
沈与祺:“真不用……”
“你发烧我也有责任。”
夏池闲在他床下坐下,又像只小狗一样可怜兮兮望着他,“还是说你不想看到我?”
“……没有。”
沈与祺语气松下来,“那随便你。”
“睡得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