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喜见他要把药丢掉,慌了,立马起身去夺,“你做什么!还给我!”
“你还给我!”
奈何身高的差距摆在那,冬喜像个徒劳的布娃娃。
看着被丢进壁炉内的避孕药,冬喜愣住了,熊熊的火,很快那盒药就成了灰。
她尖叫一声,开始疯狂的满地找刚才不小心掉落的那一颗。
“冬喜。”顾延钳着她的肩膀。
“我要吃药。”冬喜盯着他。
“你赔我的药。”
“你赔。”
“你赔我药!”
“我要吃药,你为什么把它们丢掉,我不要给你生宝宝。”
“你以为我真不敢动你吗——”顾延被她逼出阴影来了。
可冬喜看着堵在自己身前,拥一身无尽阴霾男人,又开始呕吐了。、
顾延急了,慌忙去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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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喜的精神状态每况日下,顾延不得已,只能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是一家独立的心理诊所,接诊的是一名中年女医生。
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和沟通,女医生说希望能给她一个和平、静心的环境。
尽量少同她接触。
顾延冷着脸,最后还是咬牙说会的。
顾延发现冬喜这几天会用她以前的化妆品,那些眉笔、口红之类的物品在地面还有墙壁上作画,因为她现在又不开口说话了,转而开始涂鸦画画。
只有在画画的时候她才会很安静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