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没料到他会在这里,简维宁今天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她以为他会留在那边心疼安慰,甚至做好了白等一晚的准备。

不过既然在家,为什么不开灯?毛病!

她关了客厅的灯,只留了玄关处的灯照明,然后走到薄荆州对面的沙发处坐下,开门见山道:“薄荆州,你把案子撤了,有什么冲我来,别把无关的人牵扯进来。”

她只想赶紧解决好事情,然后把秦悦知接出来,来这里的目的,薄荆州肯定也是心知肚明的。

薄荆州放下手,胃痛让他连说话的精力都没有,本来就心情不太好,这会儿脾气更是冲得很,“你这态度是在求情还是在挑衅?”

沈晚辞一时语塞,不是求情也不是挑衅,她在很认真的跟他谈判!

不等她说话,男人又道:“上次跟无关的男人在情侣餐厅吃饭,这次又为了个无关的人主动来找我,沈晚辞,我该说你圣母还是该说你虚伪?”

他唇瓣勾出微末的笑意,却又冷又嘲。

沈晚辞的第一反应是怼回去,但想到还关在警察局的秦悦知,又硬生生将蹿上来的脾气忍了下去,随他怎么说,她只想要结果。

“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悦知?”

薄荆州知道她会来找他,如果他真的铁了心要让秦悦知坐牢,那今晚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更不会让她有跟他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