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的欲擒故纵,他倒是拿捏得挺好。
薄荆州垂眸看了眼女人脚上的一次性鞋套,冷笑:“还没离婚,就已经搞客人这一套了?下次是不是连门都不进了?”
沈晚辞不想跟他掰扯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她从搬进来到搬出去,两年零九个月的时间,他什么时候关心过她是换鞋还是套鞋套?
现在说这个,无非就是想给简维宁出气,故意绕弯子不想放秦悦知出来。
她深吸了一口气:“薄荆州,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好好谈?”
“一天没吃东西,胃痛,不想谈。”薄荆州闭上眼睛,一副送客的态度。
沈晚辞两侧太阳穴被气得突突直跳,她重重抿了抿唇,“胃不痛是不是就能谈了?”
薄荆州嗓音不温不淡:“大概吧。”
沈晚辞知道他在敷衍她,大概?鬼知道他到时候又会找什么借口来刁难她,但眼下只能赌他吃饱喝足后愿意和她谈,没有其他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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