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的气场没几个能招架得住,尤其是他面无表情的时候,两人见他的视线落在沈晚辞身上,忙识趣的溜走了。
沈晚辞原本就不太悦的脸色在看到薄荆州的时刻,直接转变成厌烦,就差没把‘讨厌你’三个字刻在脸上,“你怎么又来了?”
这人今天出现在她身边的频率赶得上之前一年了。
薄荆州嗓音沉沉:“我不来,怎么知道我妈眼中知书达理的好儿媳妇,在背后说起人闲话来这么顺溜。”
沈晚辞听出他的话里带刺,“你哪只耳朵……”
她话音一顿,视线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没瞧见简维宁的身影,心里顿时明了,神情里说不出的讥讽:“怎么?你的心上人受了委屈要跳楼了?所以你这么急吼吼的来替她出气?”
薄荆州脸色铁青,紧抿的薄唇酝酿着怒意,“沈晚辞,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刻薄?”
“刻不刻薄又怎样?反正我们都要离婚了,你有时间在这里纠正前妻的为人,不如守好你的心上人,要她一个想不开血溅当场,会吓到长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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