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下意识的想怼他,但想想还是算了,“薄总,要是有时间,我建议你多找几个女人谈谈恋爱,你知道女人为什么明知道海王渣,还要飞蛾扑火往上凑吗?”

薄荆州心头一直蠢蠢欲动的怒意肆无忌惮的翻腾着,源源不断的往外冒,他紧紧握着方向盘,手指骨节凸起发白,声音很淡,几乎听不出情绪波动:“就算我和简维宁在一起,你也不介意。”

沈晚辞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薄荆州冷笑一声:“你当然不在意,要是在意,当初也不会问都不问就直接就把我归成她的男朋友。”

“什么?”她怀疑自己和薄荆州是不是其实不是处在一个空间的,而是在两个平行世界里,要不然她怎么对他说的事都毫无印象,“我把你归成简维宁的男朋友?”

她和简维宁读书的时候就不和,疯了才会给她分配男朋友。

沈晚辞不记得,薄荆州一点都不意外。

她除了记得聂钰诚,啥都不记得,跟个二傻子似的。

薄荆州:“自己想。”

“……”

车子停在沈晚辞的公寓门口。

这种不能做饭的公寓住的大部分都是单身青年,过年都回家了,只有零星的几个窗户还亮着灯,平日里的喧嚣热闹没了,观景树的阴影投射在空荡荡的马路上,狰狞张扬,让人心生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