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从车上下来,身后,安全带的锁扣解开,’咔哒‘一声轻响,在安静的夜里格外的清晰。
她顿了下,收回了自己迈出去的步子,扭头看向车里的男人,“薄荆州,就到这里吧。”
男人的手还搭在安全带上,就这样隔着肆意的寒风冷漠的看着她。
他知道她这句话的意思不单单是在拒绝他送她进去。
沈晚辞转身,大步走进了小区。
薄荆州闭了闭眼,对一旁的保安道:“你送她上去。”
回到家,沈晚辞赶紧去浴室冲了个滚烫的热水澡,出来后,房间里的空调温度已经上来了,她喝了一大口暖暖的红枣蜂蜜水,才感觉自己冻麻了的脑袋清醒过来了。
以后谁要再叫她大冬天的去山上看放烟花,她一定拿烟花把他的头给炸开。
沈晚辞拨通秦悦知的电话,对方直接秒接:“妈,晚辞的电话,我先回房间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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