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喊痛,薄荆州立刻松了力道,但还是没完全松开她:“前段时间她问我讨了个人情,已经扯平了。”

沈晚辞:“哦。”

她对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没有兴趣。

简维宁那药下的挺重,她到现在都还难受着,小腹处那股灼热也还没有完全散去。

薄荆州低头看着她的脸,女人脸上的疲惫不加掩饰,眼睑上还有一层淡淡的青:“想回去,还是去楼上休息。”

想你离我远远的。

谢谢。

沈晚辞正想这么说,经理就敲门走了进来,他先是看了眼自己,然后快步走到薄荆州耳边,低声对着他耳语了几句。

男人眉头微蹙,没有明显的不悦,但也能看出来是不高兴了。

她大概猜到了事情是和简维宁有关,如果单单只是关于会所的事,他不会特意看自己一眼。

沈晚辞:“我还有事,你去忙吧。”

她还要去看看她的三个大学室友。

这一次,她很轻易的就从薄荆州的掌控中挣脱了出来,太容易了,以至于真得了自由时,还微微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