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离开后,办公室里就陷入了安静。

经理等了半晌没等来吩咐,忍不住提醒道:“薄总,要是任由简小姐这么喊下去,怕是对您的名声有污。”

简维宁被扔进房间后就一直在喊薄荆州的名字,那婉转低吟的呻吟伴随着粗喘,任谁都会想歪,以后是薄总在和她……

这种情况,哪个不要命的敢凑上去。

刚才她被扶上去时状态就很不对了,不少人都看到了,加上她嘴里一直喊着薄总的名字,这会儿只怕已经在会所里小范围的传开了。

薄荆州不耐烦的捏了捏眉心,“那就把那一层清空,这么简单的事还需要人教?”

“可是沈小姐那边……”

沈小姐的吩咐是:门开着,看运气。

这明显是任她自生自灭的意思。

楼层清空,没有旁人,那和沈小姐的吩咐岂不是有些背道而驰?

薄荆州点了支烟,吞云吐雾间,眸子微微眯了眯:“她的手是修复文物的,应该干干净净,不该沾惹这些污秽的事,而且今晚那么多人都看到了简维宁的状态,如果真出事,沈晚辞这边无法轻易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