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默了默,强行将沈晚辞拉起来,将叠好的衣服垫在地上,才让她坐下:“山里气温降的快,你要是被冻病了,我还得把你从山上背下去……”

他看着沈晚辞越来越凶的眼神,默默将‘麻烦’两个字咽了回去,“把你的衣服也穿上。”

沈晚辞指着离自己最远的一处角落:“你去那里呆着,别说话,不然我怕天狗被你气死,都不来吃月亮了。”

古时候把月全食叫做天狗食月。

薄荆州皱眉:“没事多读点书,那时候是因为……”

沈晚辞跳起来捂住他的嘴,“大爷,您能闭上您高贵的嘴吗?就像以前那样高冷,问十句回一句,还大多只说一个‘恩’”。

女人的手柔软细嫩,还带着一股护手霜的淡淡香味,掌心微烫,大概是刚爬了山的缘故。

薄荆州比她高出大半个头,垂眸,正好能看到女人那双如星光璀璨般带着恼怒的眼眸,那样的鲜活明艳,和当初那副一心只想和他离婚,死气沉沉的模样完全不同。

他的唇动了动,唇瓣擦过她的掌心,有点痒。

周遭的气氛也随着这个动作,以及两人对视的目光变得暧昧起来。

沈晚辞猛的将自己的手从他的嘴上收回来,缩到一半,就被薄荆州握住了,男人粗粝的指腹贴着她的手腕内侧:“对不起,以前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