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会道歉,沈晚辞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还是强行将手从他的掌心中抽了出来:“都过去了,其实说起来你也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我们的婚姻本来也不是因为爱结合的。”

这样的婚姻就像一场赌局,她赌输了,仅此而已。

怕薄荆州继续这个让人尴尬的话题,沈晚辞直接拿话堵住了他的嘴:“别忘了是你说的,谁再提复婚的事就是狗。”

薄荆州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两下,眼底流露出几分委屈,虽然有些荒谬,但沈晚辞还是觉得,他这副模样像极了路边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她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力道有点重,‘啪’的一声,然后整个人都清醒了。

薄荆州像流浪狗?

是她自己的脑子被狗吃掉了还差不多。

薄荆州哪里不知道她这个动作代表的意思,看着她被拍红的额头,脸色一沉,转身就朝着沈晚辞刚才指的地方去了。

山里温度果然降的快,身上的汗干了后,沈晚辞就感觉到了冷,她将外套穿上,看了眼不远处仅穿了件衬衫的薄荆州,想了想,还是拿起他垫在地上的那件外套走了过去,“喏。”

薄荆州接过她递来的外套,展开,却没有自己穿,而是给沈晚辞披在了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