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许福生,兄弟怎么称呼?”
“严海,龙策军楚将军帐下亲兵校尉。”
“大人。”许福生赶忙躬身,没想到连龙策军的人都潜进来了。
严海摆了摆手,让他不要客套,扫了眼院子里的人,道:“你们怎么伤成这样?”
“途中碰到同属此军的溃兵,为了不暴露,我们只能选择将他们剿灭,所以造成了伤亡。”
“你们进来了多少人?”
“九十三人。”
闻言,严海点了点头,旋即又问道:“你们是什么时候进临川的,在这边,可看到我们其他部分的兄弟?”
“十一月五日,我们隔壁还有勇威军第三营的兄弟,有一百多号人。”许福生道。
严海算了算总共的人数,轻声道:“差不多够了,你们得到的命令是什么?”
“回大人,在我军攻临川城时,我部负责在城中制造混乱,给我军可乘之机.”说着,许福生叹了口气:“可如今我们都被圈在这里,不允许出去,怕是开战时帮不到什么忙。”
“不急,白天的时候我估摸的看了看,这片区域的溃兵怕是不下五千人,如今天师贼的兵马越打越少,不会放着这些人不用的。”
能作为楚策的亲兵校尉,严海是有些头脑的,他招呼着许福生他们围过来,低声说道:“这些天,在尽量低调的情况下,摸清城中粮库、器械库的位置,若是能搞到临川城的舆图那就最好不过了。”
“诺。”
十一月中旬的时候,陈墨打算去一趟青州了,夏芷凝如往常一般作陪,只不过这次,夏芷晴、易诗言也打算去。
夏芷晴是想着回南阳,回以前的家看看,自从那日与爹分别,搬到平庭县来的时候,就一直没回去看过。
易诗言则是回易家看看爹娘。
可能是知道陈墨要走,又或者是上次泄洪后让宁菀有些食髓知味。
陈墨离开前的这几天,没少和他偷偷私会。
她以出去视察酒楼的名义,被陈墨带着出郊外游玩,在马车里被他抱在怀里呵护,被他摆弄成各种姿势,还吹着冷风扶树过。
就是陈墨总喜欢拍她的臀,甚至在臀上留下了几处青紫。
梁松都不会这么对她,倒不是梁松不敢,而是他不会做这种“出格”的事,可是在陈墨的面前,每次敦伦的时候,陈墨就没有一次不出格过。
刚开始的时候,宁菀还很抗拒,可是现在,好像习以为常,没有任何抗拒的感觉。
有句话说的好,有的事,要么就不会去做,若是做了,就不会只有一次。
……
十一月二十五日,淮军兵临临川下,军阵展开,旌旗飘飘,仿佛遮天蔽日。
但第一天,淮军并没有攻城,而是使用没有箭头的钝头箭,对准临川城内部,来了几轮抛射。
箭杆上还绑着东西。
没多久,一则消息便在临川城中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