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装定位。”沈律言一点都不心虚:“我让人跟着你了。”

江稚有点没力气和他争吵,他无非就又是疑心她会出轨,找人时时刻刻看着她,免得她又去对别人犯贱。

“沈律言,我真想和别的男人睡,你找十个人跟着我都没用。”

“我不是这个意思。”

江稚并不听他的解释,“你要知道人下贱起来是什么底线的,我现在也不想演戏了,我就是个贪图享受的人。”

她翻起旧账来的本事并不比沈律言差:“你之前不是还让我随便挑一个喜欢的吗?我现在想挑了,请你不要拦着我。”

沈律言几乎都快忘了曾经有过这一段,那时候他的确不太在乎。

“至少我们现在还是夫妻。”

“受法律保护,受道德约束。”

江稚说不过他,也就不说了。

她和他回不去从前,也没有了以后。

*

司机把车开回了别墅。

江稚上次来这里,还是搬家的那一天,她的所有东西都搬走了。

主卧的布置几乎没什么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