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床单还是以前常用的那几套。

家里的阿姨,在厨房里准备晚饭。

沈律言让她今晚留下来,江稚没有松口,她要回自己的小公寓里。

男人按着她的肩膀,强行逼她坐在沙发里,“实在不想留下来就吃个晚饭。”

江稚低声说:“我没胃口。”

沈律言扯了扯领带:“不吃也行,直接上楼吧。”

江稚愣了愣。

沈律言继续说:“履行夫妻义务。”

江稚沉默了很久,她抬起脸,脸上是不卑不亢的神色,说话也很镇定:“不了吧。”

她温声细语地说着真心话:“沈先生不是嫌我脏吗?还是算了吧,我实在是配不上你,不想玷污了你。”

沈律言说不上来心里这种被针扎过的痛感,到了哪种程度。

字字诛心,大抵就是如此。

每一个从她口中吐出来的字,都成了锋利的石块,漫不经心割着他的血肉。

沈律言表面从容不迫,除了脸色看起来苍白了些,其他并没有什么异样,他捏住了她的下巴,不想再听她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