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听到了?”
白无一的心悬了起来。
“不。”
约瑟夫轻飘飘地说,他似乎特意没有打伞,任由清冷的雨浸透他的衣衫:
“但我知道他会说什么,毕竟,我可以算是他的学生?嗯……我希望他不要让你觉得太咄咄逼人了?毕竟,最近怀尔特先生有些忙,容易焦虑,焦虑会导致他将自己的压力转移到对别人的措辞上。”
……何等精确的猜测,简直就好像白无一和玛丽……不,应当是全体选手不过是夹在这彼此心照不宣的两人中间的玩具一样,这倒是让白无一想起了怀尔特的比喻——过家家。
如果说整个副本就是约瑟夫和怀尔特的过家家,那么,选手们是否就是被他们随意操弄、杀死的布偶娃娃?
“白,”
忽然,腐国人非常认真地喊了一句,把白无一从思绪中叫醒: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规则中最重要,也是最难以防范的那一条……它非常困难,但你们一定要遵守,特别是在怀尔特先生面前,记住,其他人面前如果你出错也许还是有救的,但一定、一定不要在怀尔特先生面前触犯这条规则,明白吗?”
“那么,你也一样吗?在他面前‘绝对不能触犯这条规则’这一点。”
“我也一样。”
约瑟夫坦然地说出这句话,随后便朝着主宅的方向走去了,在那之后,天雨越发深沉,碾压的黑云将压抑而令人不安的凝重渲染在目所能及的一切事物上。
……
轮顿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