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浑身还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直到男人就这样抱着她坐在沙发,她倾身正要躲到旁边去,可他根本就没放手,将手机递给她的同时,仍然让她坐在他腿上,以眼神示意她就这么接。

季暖无奈,看都没看来电显示就直接将电话放在耳边:“喂?”

怀里的小女人刚被刺激出的满眼的水光,唇瓣也被吻到殷红,胸口有点点若隐若现的红,长长的还没吹干的头发如海藻一般纠缠在身上。

真是个妖精。

墨景深喉结滚动,干脆闭上了眼睛,手搭在眉骨处,仰靠在沙发背上,耐心的等着她打完电话。

身下紧紧相贴的位置,不可忽视的硬度就这么隔着布料贴着她。

季暖一动都不敢动,电话里却骤然传来凌菲菲质问的声音:“季暖,你和封凌今天怎么又没回寝室来住?”

虽然平时季暖和凌菲菲之间的关系不怎么样,但自己的行踪似乎也从来不需要向任何人交代过。

这大半夜的凌菲菲忽然打电话来质问,季暖本能的觉得有些怪。

“我在外面,怎么了?有事?”季暖耐着性子。

“没什么事,就是我来t市之前买的一块钻石手表不见了,前几天还在寝室里放着,昨天忽然不见了,本来想问问你们看见没有,结果这两天你和封凌都很巧合的没回来住,这让我不得不怀疑,所以你们什么时候回来?”凌菲菲语气不善。

季暖对凌菲菲这种人是真的非常的不耐烦。

就没有一天能消停的时候。

哪有这么多事?

什么钻石手表,她连见都没见过,难不成是在心里不爽了一阵子,又想方设法的想诬陷谁,继续闹出点什么事情来?

她静了片刻后,冷淡的说:“你看我像是会对你那种最多十几万的钻石手表有兴趣,还是封凌会对镶满钻石的东西有兴趣?丢了东西不会先报警?打我电话,是指望从我的柜子或者包里翻出来吗?你这动机会不会也太刻意了?”

电话对面像是被她精准的指向给说到噎着了一下,安静了几秒后骤然斥道:“反正寝室里就这么几个人,平时也没人进来,你买得起一百万的礼服又怎么样?万一那是你全部的存款呢?借钱装b的人我都见过,何况是你这种人,谁知道你是不是拿自己全部的钱出来装的。我的手表丢了就是丢了,现在你和封凌在哪里?我就算是要报警也需要把你们这些嫌疑人都叫回来,否则你们畏罪潜逃了我去哪里找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