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见他这样的反应有些想笑，不过最后没有笑出来，直接在对面坐下，然后开口：

“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不用偷偷看我的……感觉，有点奇怪。”

低头肯蛋糕的小凡动作一顿，：“对……对不起……”脸上着火了一样的发热起来，好丢脸啊，被说了……

汉斯摇摇头，拿起一块牙签插好的水果放进嘴里：

“看人不犯法，你没有错，不需要道歉，但是……你得清楚一个Omega用这样的眼神一直偷看一个alpha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

小凡下意识的随口问，抬起头来对上汉斯看过来的眼神又很快移开。

汉斯没有回答，吃了些东西后又看向外面，他想告诉他不要随便用一种带着恋慕的眼神打量人，可是又怕自己说出来显得自作多情，而且也有损Omega的自尊，于是沉默，希望小凡能自己反应过来。

然而，小凡想了好一会都没有想清楚，反而频频又看过来，汉斯有点头疼，瞥见依然开启的智能摄像头，于是说：

“不拍照了就关了吧，等回程的时候让安泽教你，他的飞船上也有外置摄像的，跟他学大概你会学得快些。”

小凡动作顿了顿，扯过餐巾擦了擦嘴角的面包屑低着头说：

“汉斯大人教的很好，我已经学会了，只是不够熟悉而已……”

汉斯点点头：

“那你慢慢摸索熟悉吧……说话不要总是低着头，带你来是看夜景的，虽然脚下的星光好看但是也要多看周围，每一次航行，星光亮度因为时间的不同而已有所不同，别错过了。”

小凡闻言抬起头看向外面，然而看着看着视线又忍不住往对面的人身上跑，再次被汉斯逮住视线后，对面的alpha没有再给他开脱，而是眯了眯眼，用一种莫名的眼神锁定他：

“小凡，为什么总是偷看我？”

小凡当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有吐出一个字又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