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斯揉了揉眉心，似乎轻笑了一下，再次起身走过来，小凡不敢抬头仰望，身体下意识的往里面挪了挪靠到合金墙壁上。

汉斯坐了下来，却一句话都不说，依旧用那种有些危险的眼神扫在他身上，小凡有些害怕，这是生气了吗？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就是忍不住觉得好看而已……

看着紧张得瑟瑟发抖的人，汉斯嘴唇勾了勾，手指在桌子另一个地方轻轻摁一下，之前收起的帘子慢慢降了下来。

“诶……怎么了……”光线慢慢变暗，小凡不安的看向旁边的人。

汉斯没有说话，直到周围陷入黑暗的前一秒，才整个人倾身过来抓住小凡的手把他压住，然后低头：

“紧张吗？”

小凡头脑轰的一声变得空白，连呼吸都停滞了两秒，哪里还会反应……

黑暗中，虽然看不见，但汉斯的气息近在咫尺：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晚上一直用一种希望我靠近的眼神看我，安泽没有告诉过你这样会出事的吗？”

“我……”小凡想说没有，却紧张得舌头打结，呼吸都是颤抖的。

汉斯继续说：

“我一再的避让你却一直往上撞，还一副脸红心跳欲求不满的模样，这样很危险的你知道吗？”

小凡：……他不知道……他就是忍不住想看，因为好看……

“对不起……”

终于颤声开口，汉斯却很快打断他的话：

“不要什么都说对不起，我就想知道你在想什么……是把我当成安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