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着那株枯萎了三年的百年老梅,讽刺道:“春华二字,有名无实。”
柳不惑按住我的手,皱眉:“陛下,你醉了。”
“哈哈,醉了好!醉了好!”
我趁着酒疯,死死拉着柳不惑的手,痴痴的笑:“有不惑在这,要那满园春色做什么!”
柳不惑皱眉,面色发白:“陛下,你真的醉了。”
我讪讪松了手,他只有在生气时,面色才会发白。
我仗着自己那比城墙还厚的脸皮,不死心的又加了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柳不惑自动无视了这句话,轻抿一口酒,道:“臣今日,是来辞行的。”
“你要去哪?”
你又要去哪?
“陛下今日,又忘了看奏折?”
“回去就看。”我小声回道。
柳不惑摇头轻叹,几分无奈:“南诏国新主继位,半个月之后举行册封大典。臣愿请命前往南诏,恭贺新主登基。”
“又不是非让你去!”
“顺便借粮十万,以解我国燃眉之急。”
“若借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