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年毫不犹豫地点头说,“高兴!”
他们父子俩坐了一会儿,很快就有汽车开进了院子里,不多时,就听见郁君的声音,他站在玄关处,冷冷冰冰的叫了一声,“董事长。”
徐年还未说什么,就听见郁君说道,“我妈已经打电话把事情告诉我了,我是来带我妈和我儿子走的,打扰您了!”
这家伙,这时候,居然拿出了一副不跟徐家人谈的态度。
第30章
郁君摆明了不想谈这事儿,可徐家是不可能不谈的。
徐京阳瞧见郁君就不顺眼, 想呲他两句, 还是徐年按了按他的手,示意他安静, 然后才对郁君说, “牛牛睡着了,不急这一时。既然你妈已经打电话告诉你了, 想必你也知道,我们已经听说牛牛是天天的孩子了,事关徐家血脉, 这件事必须谈一谈。”
徐年用了必须两个字, 显然是在警告郁君, 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想谈是最好的, 两家欢喜, 你不想谈,也得谈。
郁君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出来徐年是什么意思。
他站在那里, 明亮的灯光可以看清楚他脸上的每一丝表情,他从冷静变得有点烦躁,有点生气,有点愤怒。他的手握紧了,显然在极力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这副模样,徐京阳没见过, 但能猜出来,他太了解郁君这个人了,这是觉得受到了羞辱了吧,是觉得徐家以势压人了吧。郁君的自尊心,显然是受不住了。
可徐京阳不明白的是,他将徐家的儿子——暂且这么认为,毕竟是郁君自己说的——不通知任何人归为己有,冠上自己的姓,让他叫自己爸爸,如今被发现了,又凭什么生气呢。那是徐家的人啊。
好在,郁君还是识时务的,他略微站了站,终究带着点薄薄的怒气,大步走了进来,站在了徐年的面前,说了声,“好,您想谈什么。”
谁料这样冷冰冰的语气,徐年居然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和颜悦色的慢慢说道,“你大可不必这么防备与紧张,如果你爱的是徐天,徐天也是我们至亲的人,即便他不在了,我想你也跟我们一样,希望他的后事能处理的好,他的后人得到善待对不对?”
徐年太会把握人的心思了。或者说,他太知道如何对付郁君这样的小青年。
这个说法跟刚刚的强势比起来,比较柔弱,果然让一直紧绷着身体的郁君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整个人身体软了一些,紧绷的情绪也少了些,他点了点头,“如果您是抱着这个想法来跟我谈,而不是高高在上的质问我,利用徐家来压着我,那没有什么不好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