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赵富贵打了个招呼,到他们这边找了片阴凉地,坐下歇息会儿。
沈策最爱边干活边偷吃,掰了个柑橘,先递给费绛琪,把她拉下水,然后也分了点给赵富贵尝尝鲜。
赵富贵却摆手道:“我就算了,左右吃不出好坏。还是你们吃吧。”
这些时日,他们都过得很开心。
赵富贵笑着打量他们俩,窃笑着问:“这么看着,你俩倒是挺像小两口的。”
“才、才不是!”费绛琪一激动,一下没站稳,从梯子上摔下来。
沈策刚好站在下面,连忙伸手去接。
男孩子和女孩子摔成一团。
赵富贵又笑了,却又不由得低声道:“前几次怎么没见过你们……”
费绛琪和沈策还在又笑又叫,没听清他的话。等到起身,费绛琪才拍着身上的尘土问:“姐夫,你刚才说了什么吗?”
“嗯?”赵富贵傻笑起来,“没啊。就是在想,先前好像听你姐说过,你俩是从山上那个很厉害的什么什么宗下来的吧。前些日子那事儿闹得好像有点大,也不晓得你们会不会被波及——”
崖添不是普壶,外加只有丰收的季节才要频频去跑商,如今大部分时候都待在村子里,消息并不灵通。
仿佛从美梦中被硬生生拽了出去。
他们该回到原本的生活去了。
即便这里有他们的家人,有幸福快乐,有他们向往的时光,然而,他们还是不得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