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有些好亲。
沈愿棠低头看向晏尚再次递过来的酒盏,眉心无奈皱起:“你怎么不喝?”
“我一向不沾酒的,你忘了?”
“今日特殊,允你喝一杯。”
晏尚摇头,继续将手里的酒盏向前推:“我更喜欢看你喝醉。”
“是吗?”沈愿棠接过酒面饮尽,唇角扬上去,“我千杯不醉。”
今日的宴会并没有出现有人捣乱或者有贵家女说要表演才艺的情况。
只是永帝和风仲翡套了几句近乎,话里话外让宁国早些出兵。
沈愿棠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看面前的菜品。
之前心心念念让周远之从宫里带回来的饭菜,现如今尝来并不合口。
许是当时被什么蒙蔽了双眼,自欺欺人的认为没有得到的东西会更好一些。
其实并没有。
比如眼前的御宴,又比如放在那人怀里的向日葵种子。
沈愿棠靠在马车内壁上,阖了眸子。
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仅仅合着眼眸等某人。#b......
br#马车悠悠向前,从宫门出来后停了一下,有人掀开帘子和风雪一起钻进来。
好闻的木质香气扑入鼻尖,柔软清甜的感觉从唇上传来。
沈愿棠笑着睁开眼,伸手一推,轻而易举就推开了:“怎么还咬人?”
晏尚没有说话,只是展开手臂将她揽进怀里,薄唇微抿,眉心有抹不易察觉的担忧。
“回去后先派遣和亲使团上路,发兵一事抻一个月再办。”
“周画溪不能为后,你记得提醒阿翡。”
“晏杭恐怕还不能跟你走,见面别凶他,他如今也是大人了,要照顾面子。”
说完,沈愿棠感觉到揽着自己的那双手臂紧了紧,温热的面颊贴了上来蹭了蹭。
温软的唇瓣印在面颊上:“离家多年果然是变了,真贴心。”
“等我回去,你不会要娶第八房小妾了吧?”
晏尚将脸埋在她颈窝里,闻言浅笑:“这要看那些朝臣还能不能找到和你相似的人。”
“也真难为他们,连跟我整体相似的人都找不到。”
“唔,找是能找到,可他们不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