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愿棠什么也没说,提剑转身,顺手劈开了晏杭的牢门。
头也不回的下令:“看好,入者皆杀。”
“属下遵命。”
出了大牢,周围十分寂静,连叛军的尸首都没有。
沈愿棠嗅着空气中浓郁的血腥气,朝着永帝所在的方向杀去。
就在要去的殿前,沅王陈景清正在宣读一份圣旨。
沈愿棠没听全旨意,偏头问破军永帝下了什么命令。
“封沅王为太子,监管朝政,肃清宫闱。”
沈愿棠抬眸,下巴微抬:“就手里那道旨意说的?”
破军点头。
沈愿棠摸摸下巴,和晋王交换了个眼神,拔剑一挥。
那张旨意一分为二,轻飘飘落在了地上。
晋王仰天大笑:“五弟,能活着的皇帝才是被承认的皇帝,今日,就来见个分晓吧。”
“沈愿棠!”沅王咬牙切齿,抓紧了手里的王剑,“众将士随我杀!”
沉重的盾牌互为对峙,手里的长矛蓄势待发。
沈愿棠带着破军部的属下站在一边隔山观虎,丝毫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沅王侧身躲开迎面射来的箭矢,挥刀横扫向前:“沈城主,三哥的价码本王出双倍!帮我!”
“双倍?”沈愿棠挑眉,“真是太令人心动了。”
晋王一剑朝着沅王劈下,侧身将所有的重量压下去,目光阴沉:“的确令人心动,只是有些可惜。”
“可、可惜什么?”沅王挣扎的吃力,就地一个滚落躲开那刀。
身后的一个小兵立刻沦为刀下亡魂。
“自然是可惜永帝,没有两颗头给你做筹码。”
说着话,沈愿棠拔剑,带着人马冲向沅王身后被撕开的小口子。
沅王愣了愣:“三哥,我一直以为你只是想要皇位。”
“皇位,还有老头子的命我都要。景清,看在你侄儿的份上,你若就此罢手,为兄不为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