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也笑笑:“孤乃宁国少帝长姐,封号寒玉。”
“本侯有件事不明白,要在此问问寒玉殿下。”
“侯爷请讲。”
“先前,鄙国与贵国共遣十万大军平定南蛮之乱,可后来殿下却不由分说将他们围杀,是何缘故?”
汝阳侯这话问的巧妙。
既是问寒玉发动战乱的起因,也是将一顶乱世罪人的帽子扣在了寒玉头上。
若是来日宁国不能将永国从地图上抹去,那寒玉的下场必然是千夫所指。
而且,两国先前是盟友,可忽然间盟友变敌人。
这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的人,还有谁会放心和他们一起合作?
问句落定,寒玉眸色瞬间冷却,说话时却是带着笑意的:“永国先帝的六殿下奉命南下平乱,却又出现在宁国都城杀孤?何意?”
话落,那边汝阳侯愣了片刻,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桩事情:“六王爷此举乃是他个人所为,我国陛下并不知情。”
“所以侯爷的意思是,个人所为不牵连国家吗?”
“本侯到也不是这个意思。”汝阳侯开口欲辩。
寒玉却不给他继续开口的机会,直接怒喝:“十二年前逼宫,现如今又公然刺杀,尔等是欺我宁国无人吗?!”
“殿下伙同晋王逼宫谋反,杀我先皇,这番话怎的不说?”
寒玉瞥了一眼汝阳侯,伸手擦枪:“侯爷怎的乱按帽子,那明明是北疆城主沈愿棠和晋王做的事情,与孤有何关系?”
“因为你和沈愿棠分明是一个人,自然是有关系。”
这话说完,没有多大的可信度。
因为谁都知道,寒玉殿下虽然甚少出门,可公主府时常下达的命令和皇帝前去的次数都告诉众人,殿下是在京里的。
再看沈愿棠,也很少出门,但北疆城的禁山脚下多有前去问剑的人,甚少扑空。
二者出现的时间也多有巧合,若是同一人,怎么会同时出现在相隔遥远的两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