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两人都是一愣,均有些失望。
“许兄,不是我说,这买卖投入太大,且难以见成效啊!”
“是啊,许兄,眼下这小小安平县的地价已然不逊色京城安临多少。
现在购置地皮,岂不是那冤大头?”
两人都有些不解,这事儿在他们看来就是投入低于利润的买卖,不仅不能赚反而是血亏。
许嘉贵却是摇摇头。
“尔等懂什么?咱们买了地皮,当然要做些什么。城内那些水泥房你们见到了吧?”
“嗯,这有什么?”
“水泥房的结构,你们也清楚吧?此等房屋最高甚至能建到四五成。
而且据说成本极低,远远低于木质房屋的价钱,无需请多少木匠等各种匠人。
只需要一些会干体力活,以及少量的匠人主持即可。
而你们再想想京城的宅子,一栋宅子能住几人?”
“这.....如若挤一挤寻常小院落顶多能住下两家人,再多便不成了。”一人快速道。
许嘉贵便笑着点点头,“如此一来,你们再想想,这水泥房能住多少人?
诚然,在京城的确有四五层的建筑,但那些房屋建设成本比之寻常一层小院造价更贵。
还须寻找技艺高超的匠人才行。
且加上一些昂贵木材,那样的高层宅子,大多是权贵之所,亦或者大酒楼才能支付起如此高昂的建设成本。
然而我们的水泥房,一栋四层水泥房,足够住下四五户的房子,造价可能也就五十两。
加上地皮,可能也就百五十两。
但咱们能卖多少钱?”
听着这番话,两人一番合计,还是摇摇头。
“许兄,话虽如此,但现在这房价属实廉价。
以这价钱,咱们还是得亏钱啊!”
的确,现在安平县的房价确实低的令人发指。
唯独地皮贵了,但也不是所有地方都贵。
那些沿街的地方,地价极其昂贵,但那些城内偏远地带,价格就十分廉价了。
“听我的,我可以笃定,不出半年,安平县的低价还有房价将不可抑制的打着滚往上翻。
此外,咱们也无需收购那些昂贵地段,那些价格廉价偏远的地皮也不是不能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