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成本更低,咱们同样有的赚。”
虽然许嘉贵说的天花乱坠,然而在一番斟酌,另外两人还是摇摇头。
“许兄,虽然你说得好听,可此事风险太大。
而且伪乾毕竟是贼窝,在此地置业,我等属实难安。”
“是啊,许兄,不是咱们不想和你做买卖,实在是这买卖....唉....”
见此许嘉贵眉头一皱,脸上也有些不好看。
“呵,既如此,那告辞!”
他也不含糊,拱了拱手就独自起身离去。
临行前回头看了眼这酒楼二层,嘴里冷笑。
“竖子不足以谋!你们迟早要后悔的。”
——
与此同时,除了许嘉贵这边,距离一条街的另一家酒楼同样是有人在把酒言欢。
“哈哈!曹贤侄,尔等动作还真快啊。
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行动起来了,看来我老了啊,动作就是不如你们年轻人。”
“哪里,张伯父您那批粮食不也快到了吗?”
“唉,还早着呢,至少还须半月的功夫才能陆续抵达。”
张富德摇头叹息,自从拍下了河渠开凿的一部分业务后,他们两家干脆就常驻这里。
一边让下人回去调人,一边也是调运粮食米面。
大家都是聪明人,都想着在粮食上大赚一笔。
“对了贤侄,你们曹氏粮铺已经开张,今日这粮价几何了?”
“嘿嘿,张伯父,今日粮价一斗约合两百文!”
“嘶!涨幅竟是如此惊人?”
张富德捋须的手竟是一抖,差点没把胡须扯断。
要知道一月前,这粮价也就在一百五十文一斗。
其实一百五十文,对标北燕时期也是贵了。
要知道北燕前中期的粮价也就在两三文钱一斗,可见到了南燕时期这通货膨胀有多恐怖。
不过南燕的粮价一般在百文到百五十文上下浮动,一月前能达到百五十文一斗,这也是因为西南道遭遇匪霍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