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侩立即点头。
聂正裘来回走了几步,立即叫来身边打手,叮嘱道:“想必姓任的定是筹钱去了,还没有回内城,你现在带几个人去拦他,偷走他身上的文书,如此大家都不用为难了。”
牙侩一听,那当真是一个好主意,这就带着笑脸,只要姓任的文书落到手上,立即去衙门办理契纸。
于是聂家的打手快步出了门。
任平在城西街头寻了两三圈,也没有找到那放印子钱的商人,正纳闷间,热闹的街头突然跑出几个人来,有人大声喊着:“抓小偷,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偷人银钱。”
街坊们听了,立即看向前头抱着包袱逃命的小偷,纷纷要上前抓人,唯有任平脸色一变,赶紧退出蜂拥而至的街坊,右手紧紧地按住袖口,生怕有人偷他钱财似的。
那些追来的人却是相视一眼,朝谨慎的任平看来一眼,故意挤了上来。
很快任平的身上被不动声色的搜了一遍而不自知,那腰间的玉佩也在推挤中掉在了地上。
任平仍旧按紧了袖子,直到周围的人散去,他才松了口气,等来到无人的地方,他从袖里拿出钱袋,还好今个儿挑担子的钱还在,这是要留着付两块地的馒头钱呢。
要不是老二做倒卖生意,任平也不会便宜买到白面,这两块地所耗用的白面馒头是请的摊贩,提供了粮食还得给工钱来着。
不过只要费些粮食,付几个人的工钱,两块地就被修理平整了,倒也是值得的。
聂家的打手聚集在街尾相聚,几人都没有摸到任平身上的文书,确定已经摸了个遍,连他死死按着的袖子,那里头的银袋里有多少银子都知道。
他们不要钱,要的是文书,自然也不会打银袋的主意,所以文书去哪儿了?
“难不成在他的靴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