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他都还记得,师妹五岁时为了学会轻功,自己从几十丈高的悬崖上跳下,此事还是背着皇上与师父做的,当时若失败了,他都不敢想象。
政祉安望着如今长身如玉,俊雅如仙的少年,虽然她看习惯了,但是他这么温柔一笑吧,她还是忍不住犯花痴。
“口水流出来了。”褚墨无奈的抬手在她眼前晃了两下。
闻言政祉安下意识抬手去擦,却什么都没有,气哼哼的挥舞着手中长剑“看剑。”
师兄跟师父学坏了!
两人又你来我往的打闹着,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后院响起,直到汗水打湿了衣背两人才罢手,褚墨才抬手用衣袖擦拭着额间的细汗,抬眼望向她“你今天又不去太学院,不怕被罚?”
“你不也没去!”政祉安斜睨他一眼。
自从老爹将科举办成功之后,便开了太学院,让有志之士可以进入学习,京中的氏族可从小进入学习,但五岁开始便需要考核,若是不过要么留级,要么退学回家自学。
太学院院长还是由当初在上书房教她们的羊夫子担任,有一点不同的是,太学院可直面父皇,但也归礼部管。
老爹非常重视太学院,以至于连带着她只要去了太学院,那里上课的大儒就没一个能放过自己的。
“我是老师特批,可去可不去。”褚墨面上表情虽不多,但政祉安却知道要是给他个尾巴现在指不定已经翘天上去了。
政祉安冲他做了个鬼脸,皮笑肉不笑的飞身离开,下午最后一堂课是羊夫子的,前几天他跑老爹那儿告状,害她连着三日每天跟着一起上下朝,还要跟着看奏折,如果再来一遍,她猛地摇头,想要把这么晦气的事情甩出去,今天必须去。
政祉安将自己的轻功提到极致,一定要赶上啊!
在树枝间起落时,她在心底把工部尚书问候了一遍,选个上学的地方干嘛非得选郊外,还非得建在半山腰,是嫌那些学生吃饱了撑的没地儿消食儿吗?
此时正在工部办公的尚书顾邱,正在听底下的人汇报事情,突然只觉的鼻头痒痒,连打了两个喷嚏才罢休。
底下的于开济担忧的看向他“顾尚书是夜里中了风寒吗?”他说这话的时候是真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看着其余几位大人的对视,那眼神中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