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酷暑六月的,中风寒?在场的都是平日里及其相熟的几人,其中一人揶揄的望向上方“尚书莫不是夜里过于老当益壮,下官那里有秘方...”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调侃着
顾邱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手握拳头抵在唇边,声音暗沉道“事情都商量出结果了?”
几人瞬间各自拉着旁边的人,低语着,只是那眼神嘛...
政祉安紧赶慢赶的才到学院外的院墙,她熟练的找到平日里没人的墙角,刚要翻身进去,只感觉身后一道气劲袭来,她的头向左边轻轻一歪,抬臂将木枝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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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她翻身进入院墙,果然不出意外,身后的人也紧跟着翻了进来,上前右手习惯性抵在她的左肩上,“我跟讲,你今日错过了多好的一出戏。”
政祉安歪头看向面前比自己高出大节的的少年,明明都是学院的衣袍,政念云却总能穿出一种纨绔子弟的味道。
只是他那倒粗不粗,倒细不细的嗓音让政祉安忍不住皱眉,怎么师兄就没有变声期呢?
念在这是自己为数不多的难兄难弟,没将嫌弃直白的讲出来,一把将他的手臂拍开,问道“你今日去哪儿了?”
“你猜。”政念云一手背于身后,一手拿着把扇子,长发半束于顶,衣襟领口处,被他开得有些大。
这幅浪荡子的模样也不知道到底是从哪儿学来的。
“我。”还不待政祉安说完,学院后山的钟声响起,初听时会觉得悦耳动听,但对于已经听了几年的两人只觉得烦躁,刺耳,下意识的对视一眼,猛地向着他们的学院冲去。
羊夫子的课不允许迟到,这是历来的规矩,若是迟到便会被罚,政祉安最讨厌的就是被拉着背一些长篇大论的文章,政念云最怕让他背,更怕让他抄。
旁边的家伙是能背,不想背,自己是每次一到要背的时候脑中一片空白,不用的时候,又全都冒出来,邪门得很。
啪~
戒尺敲在木桌上的声音震天响,他首先是指着政祉安,碎碎念了半响,便让她回到坐位上,当看到躲在她身后弯着腰想要以此混过去的政念云,羊辛快步上前戒尺毫不犹豫的甩在他的屁股蹲上。